接泽儿八月十八日禀具悉择期九月二十日还湘十月二十四日四女喜事
接泽儿八月十八日禀,具悉。择期九月二十日还湘。十月二十四日四女喜事,诸务想办妥矣。凡衣服首饰百物,只可照大女二女三女之例,不可再加。纪鸿于廿日送母之后,即可束装来营。自坐一轿,行李用小车,从人或车或马皆可,请沅叔派人送至罗山,余派人迎至罗山。
淮勇不足恃,余亦久闻此言,然物论悠悠,何足深信。所贵好而知其恶,恶而知其美。省三、琴轩均属有志之士,未可厚非。申夫好作识微之论,而实不能平心细察。余所见将才杰出者极少,但有志气,即可予以美名而奖成之。
余病虽已愈,而难于用心,拟于十二日续假一月,十月奏请开缺,但须沅叔无非常之举,吾乃可徐行吾志耳。否则别有波折,又须虚与委蛇也。此谕。
同治五年九月初九日
接到泽儿八月十八日的来信,知道了一切。你选定日子在九月二十日回湘乡,十月二十四日是四女出嫁的喜期,各种事务我想已备办停当了。大凡衣服首饰等物,只能依照大女、二女、三女出嫁时的定例办,不要再增加了。纪鸿在二十日送过母亲后,就可以收拾行装来大营。你自己坐一顶轿子,行李用小车搭载,跟从的人乘车骑马都行,请沅叔派人送到罗山处,我再派人到罗山去迎接。
淮勇不能够依靠,我也早有耳闻,但人多嘴杂,哪值得相信?可贵之处在于喜好他能知其恶,厌恶他能知其美。刘省三、潘琴轩都是有志向的人才,不能批评过分。申夫好做一些洞察秋毫的议论,实际上却不能静下心观察。我所见过的将才里面,杰出的极少,但只要有大志,就可以给他美名奖励他、成就他。
我的病虽已好,但难以用心,准备于十二日续假一个月,十月奏请去职。但必须沅弟没有不寻常的举动,我才能慢慢实现我的愿望。否则的话,另生波折,又要敷衍应付。此谕。
初四日接二十八日信,初五日又接三十夜信,具悉一切。
二十日之寄谕(令余入觐者),初二日之复奏,均于初三日交专差带去,想已收到。顷又得初一日寄谕,令回江督本任。
余奏明病体不能用心阅文,不能见客多说,既不堪为星使,又岂可为江督?即日当具疏恭辞。余回任之说,系小泉疏中微露其意。兹将渠折片并来信抄寄弟,余回信亦抄阅。
弟信云“宠荣利禄利害计较甚深”,良为确论。然天下滔滔,当今疆吏中不信倚此等人,更有何人可信可倚?吾近年专以至诚待之,此次亦必以江督让之。余仍请以散员留营,或先开星使、江督二缺,而暂留协办治军亦可,乞归林泉亦非易易。
弟住家年余,值次山、筱泉皆系至好,故得优游如意。若地方大吏小有隔阂,则步步皆成荆棘。住京养病尤易招怨丛谤。余反复筹思,仍以散员留营为中下之策,此外皆下下也。
弟开罪于军机,凡有廷寄,皆不写寄弟处,概由官相转咨,亦殊可诧。若圣意于弟,则未见有薄处,弟惟诚心竭力做去。吾尝言:“天道忌巧、天道忌盈、天道忌贰”,若甫在向用之际,而遽萌前却之见,是贰也。即与他人交际,亦须略省己之不是。弟向来不肯认半个错字,望力改之。顺问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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