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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计行虑义小人计行其利”行为需要谨慎这不是老生常谈历史上

2022-06-07 09:11:26 发布 浏览 290 次

“君子计行虑义,小人计行其利”,行为需要谨慎,这不是老生常谈。历史上有多少君主,由于行为不检点而身死国亡,又有多少大臣由于言行不谨慎,不得善终啊!

费无忌是个小人,这样的小人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都有,甚至以清高自诩的余秋雨先生也在自己的大作《山居笔记》之中,专门议论小人的危害。看来,这种人实在是可恶至极。伍子胥的一家由于费无忌这个小人,被害得家破人亡,连楚国都不得安生。费无忌真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实足小人。

子产破坏晋国的馆驿

鲁襄公死去的那个月,子产辅佐郑简公到晋国去,晋平公因为鲁国有丧事的缘故,没有接见他们。子产便派人把宾馆的围墙全部拆毁,把自己的车马放进去。

晋国大夫士文伯责备子产说:“敝国由于政事和刑罚没有搞好,到处是盗贼,不知道对辱临敝国的诸侯属官怎么办,因此派了官员修缮来宾住的馆舍。馆门造得很高,围墙修得很厚,使宾客、使者不会感到担心。现在您拆毁了围墙,虽然您的随从能够戒备,那么别国的宾客怎么办呢?由于敝国是诸侯的盟主,修建馆舍围墙是用来接待宾客的。如果把围墙都拆了,怎么能满足宾客的要求呢?我们国君派我来请问你们拆墙的理由。”

子产回答说:“敝国国土狭小,处在大国的中间,大国责求我们交纳贡物没有一定的时候,所以我们不敢安居度日,只有搜寻敝国的全部财物,以便随时前来朝见贵国。碰上您没有空,没能见到,又没有得到命令,不知道朝见的日期。我们不敢进献财物,又不敢把它们存放在露天。要是进献上,那就成了贵国君王府库中的财物,不经过进献的方式,是不敢进献的。如果把礼物放在露天,又怕日晒雨淋而腐烂生虫,加重敝国的罪过。我听说文公从前做盟主时,宫室低小,没有门阙和台榭,却把接待宾客的馆舍修得十分高大,宾馆像国君的寝宫一样。仓库和马棚也修得很好,司空按时平整道路,泥水工匠按时粉刷馆舍房间;诸侯的宾客来到,甸人点起庭院中的火把,仆人巡视客舍,存放车马有地方,宾客的随从有代劳的人员,管理车辆的官员给车轴加油,打扫房间的、饲养牲口的,各自照看自己分内的事;各部门的属官要检查招待宾客的物品;文公从不让宾客们多等,也没有被延误了的事;与宾客同忧共乐,出了事随即巡查,有不懂的地方就指教,有所需要就加以接济。宾客到来就好像回到家里一样,哪里会有灾患啊;不怕有人抢劫偷盗,也不用担心干燥潮湿。现在晋侯的别宫方圆数里,却让诸侯宾客住在像奴仆住的房子里,车辆进不了大门,又不能翻墙而入;盗贼公然横行,天灾难防。接见宾客没有定时,召见命令也不知何时发布。如果还不拆毁围墙,就没有地方存放礼品,我们的罪过就要加重。斗胆请教您,您对我们有什么指示?虽然贵国遇上鲁国丧事,可这也是敝国的忧伤啊。如果能让我们早献上礼物,我们会把围墙修好了再走,这是贵君的恩惠,我们哪敢害怕辛劳?”士文伯回去报告了。

赵文子说:“的确是这样。我们实在不注重培养德行,用像奴仆住的房舍来招待诸侯,这是我们的过错啊。”于是,他派士文伯前去道歉,承认自己不明事理。

晋平公以隆重的礼节接见了郑简公,宴会和礼品也格外优厚,然后让郑简公回国。晋国接着建造了接待诸侯的宾馆。叔向说:“辞令不可废弃就是这样的啊!子产善于辞令,诸侯靠他的辞令得到了好处,为什么要放弃辞令呢?《诗·大雅·板》中说:‘言辞和顺,百姓融洽;言辞动听,百姓安宁。’子产大概懂得这个道理吧。”

先王之于论也极之矣。故义者,百事之始也,万利之本也,中智之所不及也。不及则不知,不知趋利。趋利固不可必也。公孙鞅、郑平、续经、公孙竭是已。以义动则无旷事矣,人臣与人臣谋为奸,犹或与之,又况乎人主与其臣谋为义,其孰不与者?非独其臣也,天下皆且与之。

先王对于事理论述是非常清楚了。所以义是所有事情的起点,是一切利益的根本。这是智力平庸的人认识不到的。认识不到就不明事理,不明事理就会追求私利。追求私利的做法本来就不一定靠得住,公孙鞅、郑平、续经、公孙竭的情形就是这样。根据道义去行动就没有不能成功的事了。大臣跟大臣谋划做坏事,尚且有人赞同,更何况君主与自己的大臣谋划做符合道义的事呢,还会有谁不赞成?不仅是大臣们赞同,天下的人都将要赞同他。

公孙鞅之于秦,非父兄也,非有故也,以能用也。欲堙之责,非攻无以。于是为秦将而攻魏。魏使公子卬将而当之。公孙鞅之居魏也,固善公子卬。使人谓公子卬曰:“凡所为游而欲贵者,以公子之故也。今秦令鞅将,魏令公子当之,岂且忍相与战哉?公子言之公子之主,鞅请亦言之主,而皆罢军。”于是将归矣,使人谓公子曰:“归未有时相见,愿与公子坐而相去别也。”公子曰:“诺。”魏吏争之曰:“不可。”公子不听,遂相与坐。公孙鞅因伏卒与车骑以取公子卬。秦孝公薨,惠王立,以此疑公孙鞅之行,欲加罪焉。公孙鞅以其私属与母归魏,襄疵不受,曰:“以君之反公子卬也,吾无道知君。”故士自行不可不审也。

公孙鞅对于秦王来说,不是宗亲,也不是故交,只因为有才能而被任用。他想对秦国尽职尽责,除了进攻别的国家没有其他方法,于是就为秦国统兵进攻魏国。魏国派公子卬率兵抵御秦军。公孙鞅住在魏国时,原本与公子卬很友好,就派人对公子卬说:“我所以出游并希望显贵,都是为了您的缘故。如今秦国让我统兵,魏国让您同我相拒,我怎能忍心同您作战呢?请您向您的君主报告,我也向我的君主报告,双方都罢兵。”于是双方都准备回师。公孙鞅派人对公子卬说:“回去以后再也没有机会相见了,希望同公子聚一聚再告别。”公子卬说:“行吧!”魏国的官吏们争着说:“不能这样做。”公子卬不听,于是两人相聚叙旧。公孙鞅乘机埋伏下步兵和车骑捕捉了公子卬。秦孝公死了,惠王即位,因这事怀疑公孙鞅的品行,想要治他的罪。公孙鞅带着自己的家人与母亲回魏国去,魏国的邺令襄疵不接纳他,说:“因为您对公子卬背信弃义,我没法了解您。”所以,士人对自己的行为不可不慎重。

郑平于秦王,臣也;其于应侯,交也。欺交反主,为利故也。方其为秦将也,天下所贵之无不以者,重也。重以得之,轻必失之。去秦将,入赵魏,天下所贱之无不以也,所可羞无不以也。行方可贱可羞,而无秦将之重,不穷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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